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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桃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有關他說他母親的事情,但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語氣要沉重許多,囚禁了二十年,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呢?
“是誰做的?”她輕聲問着,手指卻是不自覺地握緊了他的手。
裴頌禮眼底閃過冷刃般的鋒芒,握住她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覺地加重了,“我父親。”
宋桃心中駭然,一種冷意似乎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激的她全身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起來,她有些沉默地低下了頭,眉眼間的愁緒也堆積的越來越多。
就在這時,身旁的裴頌禮握着她的手隨即在她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別怕,我父親前幾年因爲中風躺在了醫院裏,現在已經有些不能自理了,他常常說我母親是瘋了,其實我始終覺得瘋的是我父親。
有哪一個人會爲了維持所謂的商業聯姻而囚禁一個想要逃離婚姻的女人那麼久?我始終不理解,他曾經還堂而皇之地和我說那是愛。可是愛就是將愛人置於精神病院裏從而永不得自由嗎?”
他又想起了童年時期在平常的下午,父親摟着陌生女人進別墅的時候,那時候陽光特別刺目,歐式古典美彩繪花窗將光都投擲成了彩色,藍色落在父親俊逸側臉上編織成了詭異的貪婪。
而那玫紅色,則是恰巧落在了陌生女人的脣上,像是被刻意塗上去的油彩,過度的加重色彩失去了協調。
父親看到了他,下一刻像是川劇變臉般喊來阿姨把他帶到樓上,自己也是鬆開了那個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