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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山月低頭看了眼滿地噴射的血跡和腦漿,再環視一圈被踢得四散的凳子,彎腰從角落拾撿起一支鎏金石榴花髮簪。
髮簪上帶着凝固的血跡,甚至還沾着像皮肉一樣的碎片。
賀山月將髮簪放在掌心,遞到周狸娘眼前:“猜的。”
會畫畫的人,幾乎都有一種能力,能根據現有的畫面,聯想出畫面形成的因果。
周狸娘渾身打着擺子,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
賀山月自顧自地,將催情更催命的那些東西隔着帕子收回匣子,蹲身上鎖,將帕子一撩,隨風捲走。
“走吧。”賀山月道。
“死了嗎?”周狸娘抬起眼,陡生出一陣眩暈:“舅小姐死了嗎?”
“剛剛應該死了。”賀山月未停下腳步,向三樓門廊走去:“那一聲慘叫,通常是將死之人發出的,最後的吶喊。”
周狸娘頭暈目眩,胃中翻江倒海,如行屍走肉般盲目前行,回房間後,夜飯的食盒已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