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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我真的是毛骨悚然了。這裏的罪惡都是滔天的,這裏滔天的罪惡未免也太多了吧。而且,這可能還只是冰山一角。想想處處針對H35基因的所謂研究,我不用腦袋(感謝我當中學老師的父母,我直到今天也說不出“用屁股也能想出來”這樣的粗話。受累,我好象還是說了。不用管那麼多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那個世界,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也想得出來,這不是出於善意的。我可以肯定。
她在我旁邊坐下來的時候,我不用回頭也知道她是誰了。我的鼻子甚至告訴我,她的眼睛裏還有眼睛外的臉上都是淚水。
我沒有回頭,我怕淚水會傳染。傳染給人總之不是什麼可以自豪的事情。我只是說:你下班了?
她說:我都聽見了。
她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真沒有想到這麼普通的一句話會有那麼大的力量。我把頭進一步地扭到另外的方向。我說:我沒哭。
然後我回過頭去,看着她黑黑的溼潤的臉。我說:受累。不好意思。
她說:你還是哭吧。我看了你半天了。
她當然就是酒吧街的納絲林。
而這條酒吧街只有我們兩個人。很反常,但也很正常,經過這一天的折騰,所有的人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