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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峯只好硬着頭皮,對蔡新月道:“新月姐,其實對於儒家,我倒是有點和大衆不一樣的看法。一提到儒家,別人或許會說:仁愛。我以爲儒家說穿了也就是兩個字:中庸!”
“哦?”蔡新月稍稍有些意外,細問道:“爲什麼這麼說呢?”
李玉峯道:“中嘛,無過無不及,不走極端,在中間。像取平均值的意思;庸嘛,就是表裏如一,不唱高調,用合適的標準來要求。古人講文質彬彬,我認爲就可以很好的形容儒家的內涵。文,通紋,表面的紋理;質,是實質,是內裏。彬彬,就是文質兼備的樣子。表面與內裏一致,達到天人合一之境,然後人就會變得溫文爾雅,行爲舉止端正,這就是文質彬彬。我這裏是講人,其實用在治國上也是如此。治國,也要‘文質彬彬’。所以,我以爲,中庸之道,便是儒家的治國之道。是儒家精神的本源。”
蔡新月微微地點點頭。
倒是也有道理。
蔡新月現在也看出來,自己老爸似乎是要‘難爲’李玉峯。
她可不想做這個幫兇。
於是就接着李玉峯的話往下展開,來回答李玉峯剛纔問她的問題。
“你剛纔說爲什麼必然是儒家?其實你自己已經回答了。”
李玉峯一愣:回答了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