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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們能懂的。若是娃子不爭氣，沒考上大學，不管是復讀還是上大專的錢，都不需要您繼續支付。慈善人是自由的，您的錢愛資助誰資助誰。不管資助誰，都值得感激和敬佩。不做慈善的人，永遠沒資格去對女菩薩指手畫腳。”婦人激動的眼淚汪汪，也能理解慈善家都想捐助有用之才，而不是碌碌無爲之輩。
“雖然我們面朝黃土背朝天，可我們相信女兒。何況，您的要求又不高。有個普普通通大學讀，還是能做到的。”
這一點，跟鹿茁不謀而合。她自身就是學霸，在她眼裏，除去地域優勢，外地人考北大清華需要天賦。但普通大學，正常人都能考上。如果連最普通的大學都考不上，要麼智力有缺陷，沒有學習能力；要麼缺乏努力的意志品質，無法克服惰性。
至於什麼父母離異，家庭困難，青春期叛逆，早戀，交友不慎……等等，任何理由，不該成爲走下坡路的理由。
“除了負擔您女兒的讀書相關費用，包括她以後如果需要補課，我可以出補習班的錢。我額外還會支付給你們，租用你們老宅的房租，按照市場價。”
婦人感動不已，哪怕知道農村的房子，不值什麼錢。現在古寨還沒火起來，鹿總這這個時候租，只會按照市場上農村房子的價錢，不會按照古寨火了以後，租旅遊景點的價錢。何況，就算古寨將來有一天，真火出圈，那也是鹿茁的功勞。沒得拿她的功績，再去朝她獅子大開口的。
婦人的出頭鳥行爲，立即引起很多其他族人的跟隨，紛紛向鹿茁投誠：“我們也願意貢獻出老屋的使用權，鹿總這麼大氣，別說租，賣給您都行。”
也有想佔便宜沒佔到，這回知道大勢已去，徹底無望後，也繃不住體面了，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漢奸走狗，就知道給權貴舔jio。資本主義的狗腿子，等你們被有錢人騙得褲衩子都不剩，就知道哭了。”
鹿茁面對這些仇富的人，沒有一絲想解釋的慾望。如果他那麼想，那就是。她從不會陷入自證，不管面對的是誰。
事已談的差不多了，鹿茁依舊不能完全放心。這些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人，一向沒什麼契約精神。哪怕租賃合同落到紙上，都有可能變卦。只是那時候，跟他們走法律程序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