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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用擔心,我知道現在的法律對老賴沒辦法,尤其又是這些光腳的,不像公職人員,不怕鬧。回頭他們收了租金,就是不搬出去,法院和公安局不能強制執行。但是還有我。”趙星源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開口安慰道:
“就像閩南人敬仰媽祖一樣,他們總歸是怕族長。不僅關係到他們今生的生老病死,還有來世的財運亨通。”
“我當然知道媽祖,以前還有一個新聞,被告拒不認罪,法官讓他當着媽祖的面兒發誓,他當場就認了自己罪行。”鹿茁早知道惡人自需惡人磨,若這些族人真耍流氓,她還真沒那麼多潑皮無賴手段。只怕過猶不及,哪怕維護自己正當利益,也被定性爲黑惡勢力。
“我還真想過,若是他到時候不搬,就給他斷水斷電,放老鼠咬人。不你們會捉蟲,又能自己打水。哪怕安裝監控,直播他們洗澡上廁所,我在自己家安監控,也不算侵犯別人隱私。他們若是不在乎,也是白搭。除非用磚頭堵門口,總不會有人輕賤自己生命,就爲了跟我作對。”
錢能解決大部分問題,她也有足夠的錢,只是這些人把她當冤大頭,便不值得她砸那麼多錢。
若是公職人員還好辦,若是當老賴,可以找到他的工作單位,從他的工資里扣。不過現在的法律也人性化,不能強制執行。總要給他留一套房一輛車,再扣除他工資的百分比。如果老賴能證明自己沒房沒車沒工資,更是一了百了。
“鹿總,我可以把老屋給您租用,可我更想跟着您,做點事,賺點錢。哪怕做點小本買賣,賣個手工編織什麼的。”有點經濟頭腦的,已經端着酒杯過來了,敬了鹿茁一杯,才靦腆地說出自己訴求。
“我看網上那些視頻,以前不值錢的編筐,現在都賣出天價了。管我們這些底層村民,叫手工藝人,說我們是匠人,做出來的東西是藝術品。”
趙星源陪着喝了酒,族人才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即去抱下任族長的大腿,“您幫着說說,如果不能白跟着鹿總做生意,我們交點保障金也行。只不過咱們這大多窮得叮噹響,手裏沒幾個幣子。但是可以先打欠條,以後賺了錢,就給鹿總繳納貢品。”
鹿茁算是看出來了,趙星源變成了執劍人,夾在兩方勢力之間,就看他偏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