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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珟瑤,是苗疆五毒教的聖女。幾年前,我得了一場大病,醒來後,我覺得我自己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巫王說,我從未離開過苗疆,可我的心裏卻有一個地方並不屬於苗疆。我跟巫王做了一筆交易,他給我一年的自由,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一年之後,我回到苗疆爲他煉製苗疆聖蠱-----隕生。
到天都的第二個月我找到了“冥色”,這個在我腦海裏百轉千回的地方竟是一間茶樓。門口的屏風上赫然的寫着一首詩:“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玉階空佇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程,長亭連短亭。”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首詩的時候,我的心裏隱隱的有些痛,針刺一般。茶樓的小夥計告訴我,這個屏風是已故的瑾王爺專門命人打造的。聽到“已故”這兩個字,我的心竟然又是一陣生疼,如重錘一擊。
“瑾王爺是什麼人。”
“那瑾王爺,原是當今皇上最看重的皇子,幾年前突然離家出走大半年,回來之後沒多久,宮裏就傳出了瑾王爺亡故的消息,但是至今不知曉緣由。有人說,瑾王爺是爲了給皇上醫病跟皇上換了血把病過到自己身上了;有人說瑾王爺是戰死疆場,也有人說瑾王爺並沒有死,哎,不管怎樣終是可惜了。”
“可不是嗎,那瑾王爺可是個重情重義的好人啊。”
“瑾王爺年輕有爲,可是皇上欽定的儲君人選呢。”
“我聽說啊,那瑾王是因爲一個女子,相思成疾才過世的。”
我聽着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說着關於瑾王過往的種種,分明是個聽故事的人,竟覺得感同身受,心裏莫名的一陣陣的痛,眼前竟不知不覺的模糊起來,
“我聽說,那女子原來就是這間茶樓的主人,醫術奇高,茶樓經營的不怎麼樣,卻醫好了很多疑難雜症,只是在三年前突然離開了,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沒了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