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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喫了酸菜疙瘩早飯,馮家臣給孫先生結了出診費,又塞了兩瓶好酒。
“這個,您拿着。”
孫先生推讓許久,最終還是將其納入自己的褡褳,凝視着馮家臣的面容言道:“東家乃忠厚仁愛之輩,亦爲仕途順遂之士。此子命硬,投身於東家,定有後福,定有後福。”
“對了,東家,我下藥有些猛,喫的時候悠着點,後兩個療程,藥量可以減少三成。”
“記下了。”馮家臣躬身相送。一場生死角力以生的力量完勝告終。
從那天起,馮家老宅的小院裏就常常飄逸着濃濃的中藥味。馮希延從睜開眼的那一刻起就死死地纏着新媳婦寸步不離。在他的記憶裏嬸孃就是親孃,只要馮希延一看見菊花想抱自己,立馬張嘴嚎啕大哭。把個菊花急的團團轉,懷胎九月卻給別人生了 個兒子。
每次傷心的時候,馮家臣都勸菊花:剛過百天你就回了西疆,三兒咋能記得你誰誰,慢慢來,是你生的跑不了!
“我要帶三兒回西疆,寧願伺候三兒一輩子,我也要讓三兒留在身邊。”
28天剛過,東方的天空剛露出魚肚白,馮家臣和菊花想帶馮希延去縣醫院複查。
家興借了村裏的手扶拖拉機停在三官廟門口等着拉兄弟一家進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