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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打市長電話,可是沒有一次能打通;他們寫信給紀檢部門,可是杳無音訊;他們直接到校長辦公室抗議,可是校長勸他們水清無魚。
這事一拖就是三個月。
十八羅漢裏先是一個姓於的男老師撤了夥。已經拖了三個月,那就能拖四個月,裏外裏,這些損失都是他們個人的。要是再拖下去,萬一拖黃了,那就是雞飛蛋打。
於老師認了栽。他媳婦兒剛生了孩子,家裏一家老小,正巴望着他的微薄的薪水。
他交上兩千瀛洲幣,算一算拖下的三個月錯過的工資,腸子都悔青了。工資還沒有見一分,倒先損失了三四千!
於老師算是知道了什麼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都不用擰,大腿就伸在那兒,胳膊們連碰都碰不到,就先折掉了自己。
他自此乖巧無比。什麼獨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教育要從娃娃抓起,統統碎成玻璃渣。
第一百天,十八羅漢裏的十七個都就了範,只有一個二十出頭的毛小子乾脆辭了職,連檔案都不要了。
周望宗隱隱約約記得那個愣頭青姓王,家裏嘛,他詳詳細細捋過了,可以說是任人拿捏。
新教師一茬一茬,長得很快,周望宗的國字臉一捋一捋,更加忠誠。沒過多久,周望宗就把這些不堪一擊的人拋在腦後。姓王的毛小子的那份簡歷,周望宗隨手一撕,滋潤了花草樹木。他的名字,就像這場抗議,沒有在周望宗印象裏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