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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怪胎終於密佈於金字塔最頂端,德行不重要,有手腕纔是高明。“都是我的!”“都是我應得的!”“都是我的努力獲得的!”有權的佔穩山頭,無權的緊緊依附,子孫相繼,藤蔓相連。瀛洲國的社會風氣一敗千里,生死疲勞,空前絕後。
取之不迭的,毀之。取而無可取,毀而無所毀了,跑。
喬增德打定了主意。自己就喬其一個孩子,還在國外,喬丁鉤已經奄奄一息,他自己老得不可能再東山再起,這瀛洲國,哼,了無掛念。這下,連花招也不用費心裝一下,你們能奈我何?能撈一點是一點。三萬五萬不嫌多,二百兩千不嫌少,多得一餐打牙祭,權力用盡方是高。
孫平堯抓開紅包,手指頭尖一攆,接着把信封扔到桌子上。
“喬增德,你就是孫!”孫平堯斜睨着喬增德,“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個道理喬其都知道,你怎麼還不開竅呢?你就這點本事,以後你也別當着我的面罵這個罵那個的了,你就是活該!”
喬增德當着學生的面是把紅包交給孫平堯,以博一個好男人的誇獎,可喬增德具體的收益,孫平堯並不知曉。喬增德報辛苦,喬增德歌功勞,反正不短着我花就行。孫平堯懶得操心,操心使人老,老了遭了自家男人嫌,那纔不划算。但是隻要是她看見的紅包,那必得歸她。
夫妻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有時候是假戲真唱,有時候是搭臺烘托,有時候兩隻口分別喫飯,有時候兩隻口是一隻口。“狗皮膏藥”,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委屈,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不甘,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憤怒,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內賢,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鷹犬,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擋箭牌,有的時候是喬增德的證明。
孫平堯至今還不知道喬增德的課是上些什麼呢。喬增德的百般欺負,孫平堯根本分不清楚,只要喬增德的錢給了她,那就還是好男人。
孫平堯回國來了,喬增德又攢下了要報的賬。孫平堯跟劉青吾閒聊:“青吾,你記不記得咱們那時候國家還搞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