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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言道:“你們掙錢,我還得陪着你們受罪,你還不想去。”
任筆友無精打采,道:“誰叫你是監工哩,活該!”到底是誰活該受罪?他在心中嘀咕,去年那工作可謂絕對的好,坐在辦公室裏只接接電話,計劃分配一下商標,聯絡一下客商便領數百元的高薪,自己卻不願意幹,非要與既是廠長的二爸鬧翻,說要幹自己的事業。卻沒想到,自己的事業沒幹成,倒跑到XJ來打工賣苦力。
磚場上停有四輛小四輪,兄弟六個只欠他一人還沒進場。聽着砰砰呯呯紅磚碰着車廂或磚與磚相碰撞的聲音,任筆友頭腦清醒了些許。他感覺晚出工仍與兄弟們拿一樣多的工資,心中很是過意不去,於是三五兩步便跨上了車,與楊忠祥和吳芷三人同幹。
剛剛裝了十幾夾子的磚,任筆友便熱得汗如雨下,累得氣喘如牛,不知不覺中他叫起了苦來。楊忠祥笑道:“阿友,你一個文化人,怎麼能跟我們相比呢,你不是喫這碗飯的料。”任筆友苦笑小,道:“不是這塊料,也得喫這碗飯呀!”
蘭言躲在窯門內,用書扇着風兒取着涼,道:“婆娘結早了,沒一點兒好處。老子那一二年沒結婚,天天晚上進舞廳跳舞,多漂亮的一個個妞,在她們身上摸來摸去,那才叫爽哩。唉,現在不行囉。”
任筆笙一邊裝車一邊說道:“但也有結婚的好處,至少自己不用燒水做飯,洗衣掃地了。”
楊忠祥道:“老子那婆娘對我硬是好,家務她全做不說,地裏的活她也領了一半。老子在家裏硬是好耍,哪有這個時候幹活的道理哦。”
吳芷站起來,道:“我這輩子不忙結婚,先嫖夠了在說。”
楊忠祥罵了一句:“哪個女人嫁給你,真是倒八輩子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