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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熱得落湯雞一般,他丟下磚夾子,跑到蘭言身邊要搶書煽風取涼,並說道:“就是,男人就是要嫖盡天下的女人才是英雄。”
楊忠祥皮笑肉不笑,道:“你媽也是天下女人中的一份子。”
童籌撇撇嘴,道:“夏流,你真是下流,一輩子也只有收爛貨的份。”
蘭言推了夏流一掌,道:“快去裝車。”
任筆友在車上嘀咕:“裝個球,這麼熱的天,真是掙棺材錢。”
但是,爲了那該死的錢,再熱也得幹。任筆友提着一磚磚正要扭身放下,突然一陣風捲過來,地面的塵沙漫天飛舞。突起的風沙,吹了個任筆友措手不及,沙粒已經鑽進了他的雙眼,他急忙去揉眼睛。慌亂中,他竟忘了自己手中還有磚頭,他的手還沒有挨着眼睛,便聽得“嘩啦”聲響,四塊火紅的磚兒掉了下去,“咚咚”砸在車廂上。有那麼一匹磚兒,一頭砸在車廂上,跳了起來,下落時卻不偏不倚地又砸在了他的腳上。任筆友疼得連連呻吟,也顧不了眼睛有沙粒的脹痛,忙忙地蹲下身子狠勁的揉着腳,稍後脫掉鞋襪一看,腳背已經紅腫起來了,雖然未曾破皮出血,但仍痛的他哭爹叫娘。
“老子不裝了。”
吳芷道:“阿友哩,快裝,離磚機生產還有十幾天,這段時間就靠做這些雜活補貼生活了。你不幹,就得喫老本。”
楊忠祥也道:“遇上這麼點兒麻煩就不想幹了,我不知道你五六月間咋個堅持得住。”
任筆友道:“大不了不幹。”旁邊車上的任筆笙聽了,對這個不知苦中樂的弟弟很是不滿,但又不能對他發作,只是淡淡地說道:“大不了不幹!這點毅力都沒有,你還能幹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