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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說,便是默認了。”張豔豔嗔他一眼,說道,“你說,茅鎮長他們真的會做那種事嗎?”
徐海濤看一眼前排的司機,說道:“你想多了。”便轉頭看向窗外。新華鎮是一個古鎮,有三條河在鎮中交匯形成一條大河朝東而去,其實從高處看,新華鎮就像是一棵用水做成的樹,河流兩旁的民居則成了樹上的葉子和果子,自有一種碩果累累的感覺。此時,雖接近凌晨,燈火明滅的古鎮卻自有一種悠遠的寧靜感,讓徐海濤感覺親近。
忽然,張豔豔的頭輕輕地擱到了他的肩上,徐海濤低頭看她,見她竟睡着了,窗外流動的燈火將她細密的睫毛在臉上打下如蝶翼般顫動的陰影,如嬰兒般恬靜。
徐海濤靜靜地看了一會,然後讓司機將空調開得高一點,免得她着涼了。
其實,張豔豔並沒有睡着,她只是忽然感覺心中孤寂,想在他身上借點溫暖,沒想到,他竟然真以爲她睡着了,這倒讓她不得不將這個謊言繼續下去。慢慢的,在車子有節奏的晃動和暖氣的作用下,她竟真的睡着了。
車子在風雅苑門口停穩後,徐海濤才抬手拍了拍張豔豔的肩,輕聲叫醒了她。她睜開眼睛看看他,又朝旁邊望望,一時間竟似有些茫然。徐海濤哈哈笑道:“到家了。”
張豔豔眨眨眼睛,哦了一聲跟着他下了車。徐海濤正要跟她說再見,卻聽她說道:“徐海濤,送我到樓下吧,太晚了,我有點怕。”
每個人對於黑夜似乎都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小時候的農村,因爲沒有路燈,夜可以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對於那樣的黑,徐海濤曾經十分畏懼。所以,他十分清楚這種粘稠的無力感,便付了錢,隨她一起下了車。
風雅苑小區是新小區,裏面的綠化比較好,燈光卻顯得有些暗。張豔豔忽然轉身看向他,問道:“徐海濤,你說,他們是不是真的要了其他服務?”
“我怎麼知道?”徐海濤聳聳肩膀,說道,“你幹嘛一直糾結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