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張豔豔盯着他的眼睛,片刻才說道:“或許,我在糾結的只是男人的忠誠問題。”說完,她聳了聳肩膀,自嘲地笑笑。徐海濤沒有接話。片刻後,她又說道:“其實,一個人也不錯。這年代,女人經濟獨立了,也並不是一定需要一個男人!”
徐海濤看着她略帶落寞的側影,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從何說起,便只是靜靜地陪伴左右。一直到走進樓道,張豔豔忽然轉身看着他,說道:“徐海濤,就送到這裏吧,謝謝。晚安。”說完,她極快地轉身衝上了樓。徐海濤站在樓道口,一直等到四樓的一個房間忽然亮了燈,才轉身走出了小區。
第二天,張豔豔一上車,便回頭看着後面的茅國棟,露出一臉的意味深長。茅國棟昨夜玩得比較嗨,睡眠不足,此時一雙眼睛有些浮腫,此時見張豔豔看他,便下意識地摸了摸臉,說道:“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張豔豔鄭重地點了點頭。
茅國棟再次摸了摸臉,問道:“還有嗎?”
張豔豔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出來。茅國棟知道自己被耍,有些羞惱,說道:“張豔豔,你喫錯藥了?!”
張豔豔聳聳肩,無辜地攤攤手,說道:“茅鎮長,我什麼都沒說啊!是你自己心虛。”
“我心虛?我心虛什麼?”茅國棟急了,扯着嗓子喊道,又瞪了徐海濤一眼,說道,“徐海濤,還有你,昨晚怎麼先走了?和彭鎮長一起出去,你怎麼就那樣先走了?啊?你還有沒有一點作爲副職的責任意識?更何況,昨晚的那個飯局,我們可都是在爲你作嫁衣裳啊,你倒好,自己先走了,你是想要證明什麼?”
徐海濤沒想到茅國棟將矛頭對準了他,不接招也不行了,便說道:“茅鎮長,你以爲我想要證明什麼?又能證明什麼?昨晚大家都喝多了酒,閆三說你們可能需要睡一覺,大冬天的,我在下面大堂等着也冷,便先打車回去了,讓方華的車等着你。茅鎮長,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茅國棟用手擼了一把臉,說道:“算了,我也不過是提醒你一下,作爲一個副職,不管是工作也好,生活也好,自然要和主要領導保持步調一致!”說完,茅國棟便閉上眼,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