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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嬰趕忙辭謝:“各位兄弟,改天改天!”又裝着悄聲對灌夫說,其實讓大家都能聽到:“今兒個,哥哥來請仲孺去喫酒的!”
灌夫大喜:“喫酒?好,今天飲個痛快!這個我可不太怕你!對了,請我……酒呢?”
竇嬰將拇指往門外一側:“跟我走,今兒咱哥倆去喝好酒!”
灌夫轉轉眼珠子,似乎明白了竇嬰所指,擺起雙手大嚷:“不去不去!要喝,咱哥倆今天就這兒,這兒喝個痛快。”
竇嬰壓低聲音,貌似很內幕地對灌夫道:“聽說田矮子這次有車師私販來的葡萄酒!”輕輕撞了撞灌夫的肚子,繼續引誘道:“你腹肚裏的酒蟲子是不是飢渴難耐了!嗯?”
灌夫不以爲然道:“你饒了我吧,我就見不得那張柿餅臉,再說都是人釀的桃子酒,也沒啥稀罕的……”
竇嬰糾正說:“是葡萄!葡萄不是桃。聽說西域也只有火州里纔出。”
灌夫仍假裝糊塗:“哈哈,什麼火州,水州的,你整天論什麼“白馬不是馬”,按我說啊,白馬是馬,葡萄就是桃,”
“咱何必跟自己肚子過不去呢!”竇嬰看灌夫這胡攪蠻纏,顧左右而言架勢,不用點手段只怕還真不行!竇嬰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是不敢去吧。我看你是真怕了那柿餅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