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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蚡緩緩搖了搖頭,說道:“老竇,你我都是讀書人,當知道大丈夫有所不爲。你這番良言相勸,田某甚是感激。姓灌的罵我怎樣笑怎樣,我也沒太當一回事。”這些賓客對田蚡爲人雖不以爲然,這場面話說的也禁不住暗自讚歎。
竇嬰聽田蚡口氣和緩,甚至意外,但也無暇多考量,他想拉上灌夫就走,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是灌夫這個時候已經走不了了,因爲田蚡又說了第二句話:“但今天這個婚宴是王太后的詔書特許辦理的,是燕王公主的婚姻,他撒酒瘋就是不給太后面子,是對太后的大不敬,這個卻是萬萬不能的!”
這個是把事兒上綱上線,唱高調可論罪定罪的了。衆人料想田蚡說了這話,一場風波已難避免。自己夾在中間,決不能置身事外,再說自己既來田府赴會,自是受人恩惠,或有求於人,想要袖手旁觀,又哪裏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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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與燕王和田府交好的,更有些沉不住氣的便去找兵刃工具,只待田蚡變色喝罵,衆人白刃交加,頃刻間便要將那敢捋虎鬚的灌夫斬爲肉醬。
但你別以爲灌大炮是嚇大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灌夫到此性子徹底發作,不能忍耐,環眼圓睜,厲聲叫道:“今天就是砍頭大劈,車裂洞胸我也不怕!”
竇嬰急勸:“仲孺不可,從長計議!”
灌夫宛如沒聽到竇嬰的說話,神色凜然,緩緩坐了下來,右手提起酒壺,斟了一杯,舉杯就脣,慢慢喝了下去。與竇嬰灌夫交好的客人看灌夫在這緊急關頭居然仍能喝的下酒,那是膽色倒是一點不示弱,各人無不暗暗佩服,又偷偷捏着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