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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史鄭當時也發言,他也是想說竇嬰是對的。不過鄭當時生性怯懦,心裏害怕田蚡的權勢,說到後面語氣遊移,不敢堅執,只說水患是應該治理的,而且應該可以治理好的。
皇帝看朱買臣站在隊列後面,似乎在打瞌睡,就叫他說說看看。不料朱買臣憋屈着不說話,被皇帝問的急了,他說:"臣當時喫多了,去了茅廁,這個這個丞相是可以證明的……我當時還放了個臭屁。”敢情他還以爲處於瞭解案情階段……
衆人鬨堂大笑,嚴肅的氣氛也有所鬆動。田蚡瞪向朱買臣,如果不是朝堂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真衝過去扇朱買臣八九十個耳光了。
皇帝莞爾,想笑,卻裝着生氣斥責:“真是什麼屁話都能說!”再轉向羣臣說道“你們平日多說竇家長、田長短,今日到朝廷公論其是非,卻侷促的像剛上轅試駕的小馬駒!這事要不是雙方都是宗室外戚,一個獄吏就能處理了。我真想把你們一併都打一通屁股!”也不下結論,來一個不了了之。
其實漢武帝對灌夫印象不錯,譬如淮陽是天下的一個很重要的交通樞紐,需要一個勇敢的人去鎮守,他剛繼位就任命灌夫去了。後來還把灌夫從淮陽太守的任上調到身邊擔任掌管自己的車馬的太僕,也就是皇家車隊的隊長,這是皇帝最信任的人才能擔任的。灌夫酒後誤傷了竇家子弟,更是包庇外放他去燕國任職。
何況武帝最近看田蚡日益驕橫,心中已經厭惡他,但礙着王太后,還不能就罷免了他的相位。現在聽了二人辯論,就知道是田蚡挾隙傾陷灌夫,其餘各人都明知道田蚡心胸狹窄,但害怕他的權勢,唯恐言語中得罪了他,所以都選擇沉默。自己要是當着大衆明着斷他不是,怕田蚡面上有失風光,導致太后不痛快,所以假作含糊,不再窮究,就藉着朱買臣批評幾句,希望讓他有所清醒,儘快結束了這件事的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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