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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晚飯，李一帆看飯店內食客都走了，問飯店內的老闆：“這幾天見着趙高山、趙小河兄弟沒有，我欠他五塊錢，找他還錢，一直找不到。”
飯店大廚四十多歲，歲月已經在廚師的頭上留下蒼白色的痕跡，生活的壓力已經讓大廚駝背彎腰了。大廚說道：“趙家兄弟每天都在呼蘭城內四處走動，咱這小飯館引不來貴客，他們不會來這裏的。”
李一帆好奇地問道：“我看你做的殺豬菜味道不錯，算是行業高手了，咋會說引不來貴客，難道咱呼蘭城裏，還有高級的大飯店，頓頓熊掌魚翅，天天燕窩海蔘？”
大廚苦笑道：“咱呼蘭縣城還真有這麼好的地方，趙家兄弟家在西關，東邊城內警局對面有一家飯莊，聽說是警局和趙家兄弟合作開的生意，有的人說是上級的招待所，反正很高級的飯莊，白天一般都在城內走動，晚上大多在那裏陪上級喫飯。”
李一帆問道：“哪裏喫飯很高級嘛？”
大廚：“那是，天南地北山裏跑的、地上長的、水裏遊的所有稀罕的東西，都送到那裏邊了，你說哪裏的飯莊高級不高級？”
李一帆開玩笑說道：“你這一頓殺豬菜我都喫飽了，再好的東西不也是隻喫飽就完了，在哪裏喫飯能喫到肚子外邊嗎？”
說笑着付了飯錢離開了小飯館。溜達着朝着東邊大街走去。
東西大街上，北邊是警局大院，南邊是飯莊大院，的確是距離很近的錯對門。
李一帆慢慢走近飯莊大院，集中精神力感應大院內的各種建築設施內外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