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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帆說道:“我給你介紹的兩個徒弟,都要進山去幹別的了,我又不能幫你,今天我在給你找一個徒弟。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周伶康說道:“我身體好着呢,一個人再幹三五年一點問題都沒有。找不找徒弟都行。”
一邊翻攪着熟料,一邊回答李一帆:“只要原料足夠,一分燒酒九分賣,進原料和賣酒都是你丈母孃操心,我很知足了。”
李一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那裏來的丈母孃,我是下鄉知識青年,被人套麻袋用木棒打了悶棍,在醫院裏昏死一天多,又活過來了,雖然保住了性命,落一個腦袋疼痛眩暈症,我沒有結婚,沒有丈母孃,你不要聽別人胡說了。”
說着話,走到靠山坡的地方,打開地窖門,看看新開挖的地下酒窖,從呼蘭縣帶回來的老酒,都存放在酒窖裏,新釀造出來的白酒分門別類,看來酒迷糊管理酒坊,是遊刃有餘,駕輕就熟的小事情了。
酒類窖藏熟化技術,無論中外釀造酒類,都有窖藏熟化工藝過程。葡萄酒白酒都沒有脫離這個技術桎梏,道理和技術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裝在酒缸裏酒瓶子裏面的酒液,存放幾年難道就不是乙醇和水的混合物了嗎?
我總認爲八二年的拉菲是一個世界級的玩笑而已。
李一帆來到靠山屯大山大伯的家,老隊長在抽着旱菸,菸葉在一年有半年時間貓冬的東北地區,不要說是男人,女性抽旱菸袋的也大有人在。
東北三大怪,大閨女惦着旱菸袋,窗戶紙糊在外,養個孩子吊起來。這都是事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