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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夙搖了搖頭,並不多作解釋,只是堅持己見:“割我的手指。”
臣暄將匕首手柄遞給鸞夙:“你自己來吧。”
鸞夙咬了咬脣,右手接過匕首,顫巍巍往自己左手食指上戳去。然抖了半晌,仍未劃破自己的指頭,復又抬眸祈求臣暄:“世子給我個痛快吧!”言罷已將匕首奉還至臣暄手中,自己則蹙眉閉上雙眼,面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臣暄不禁失笑反問:“你這是欲慷慨赴死嗎?怎得自己下不去手?”
鸞夙仍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嘆道:“自己對自己下手,我捨不得。”
此話甫畢,鸞夙便聽到面前男子一聲淺笑,隨後自己的鼻骨亦被他輕輕一刮。這動作顯得既親暱又曖昧,不禁讓鸞夙心中一動。她決定對臣暄此舉假作不覺,於是十分坦然地睜開雙眼道:“我堅持要用我的血。”
臣暄無奈:“堅持用你的血,卻不敢自己動手?”他雙眸幽深清亮,看着她反問:“爲何固執己見?難道我的血不行?”
鸞夙是個急性子,見臣暄對自己質問半晌,卻仍未動手,不禁跺腳道:“這白帛我要自己留存,自然要用我自己的血!”
此言甫畢,鸞夙的左手已瞬間被臣暄捉住。不待反應,她的左手食指已有微涼之感,繼而一陣輕微刺痛隨之傳來。不過眨眼功夫,臣暄已將她的左手食指按在白帛上,低低問道:“疼嗎?”
鸞夙先看了一眼臣暄,再看了看白帛上逐漸氤氳開的殷紅花朵,搖頭回道:“世子手法得當,尚不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