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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夙爲臣暄繫上冕冠,耳中還聽他笑言:“自我入了黎都迄今,前後已有一年光景,頭半年裏原歧從未召見過我,如今倒是沾了夙夙的光,一月之內得兩次傳召。”
鸞夙聞言亦是忍俊不禁,問道:“可要等你用午膳?”
臣暄擺手:“不了,倘若我猜得不錯,南熙的賀壽使者今日應當也在宮中,原歧定會設宴款待,再命我作陪。”
鸞夙蹙眉叮囑:“切忌多飲,酒後易失言。”
臣暄笑着颳了刮鸞夙的鼻骨,在管家與一衆侍衛的簇擁下出了聞香苑。
這一次臣暄並未乘坐車輦,而是快馬加鞭入了序央宮。他甫一進入宮中主殿,便見原歧面色不豫,劈頭蓋臉朝他喝道:“鎮國王養出的好兒子!今日一早,你爲了個妓女與人大打出手之事,已傳遍整座黎都城了!”
臣暄立時下跪請道:“聖上息怒!並非微臣不顧皇家威嚴,實乃周家欺人太甚!”他面上佯作怒不可揭,向原歧驚怒稟道:“昨夜鸞夙正在沐浴,卻忽然遭人強行擄劫。若非聞香苑內往來熱鬧,恰好有人瞧見了此事,想來鸞夙定然已被那畜生糟蹋了!”
臣暄越說越是氣憤:“微臣自問近日裏對周家多有相讓,一是奉了聖上口諭調停,二是對周建嶺到底懷有幾絲歉疚,再者敬重國舅的身份地位……誰想周建嶺覬覦鸞夙美色,竟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出來!聖上試想,倘若微臣嚥下了這口氣,日後在黎都城中又有何顏面見人!”
原歧的精明目光在臣暄面上打量半晌,見他怒意不似有假,才道:“存曜切莫急着下斷論,今早朕已問過周家,此事並非建嶺所爲。”
臣暄知曉原歧是在誆騙自己,事實上原歧與國舅周家關係微妙,他在沒有把握扳倒週會波之前,定不會因這等小事去驚動周家。換言之,原歧今晨並沒有問過周建嶺此事,今後亦不會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