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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之後?”鸞夙蹙眉:“這是何意?”
“兩月之後,便可回到本王封邑。”聶沛涵噙笑回道。
“你要帶我去南熙?!”鸞夙驚呼出聲:“你到底想做什麼?”
聶沛涵笑意不變:“姑娘放心,本王不過是與世子有約,怕他食言,是以暫且將你請去南熙做客。待世子踐約回應,本王自會放你離去,保你毫髮無傷。”
原來他是想故技重施,再次上演當日浴中擄劫自己的戲碼,只爲要臣暄一個明確的回應。如此一想,鸞夙倒也寬了幾分心,至少確定了自己並無性命之憂。再者這黑衣公子倘若當真想對自己不利,那日在聞香苑擄劫自己時多的是機會下手,又何須等到現在?
鸞夙漸漸放下心來,謹慎再問:“當真保我毫髮無傷?”
“只要你不再自行削髮。”聶沛涵語中微帶嘲諷之意。
是了,倘若他不提,鸞夙險些便要忘了,十日前爲了做戲逼真,自己曾在原歧面前削髮斷情,以示決絕。也不知那縷頭髮臣暄是如何處置了。鸞夙不自覺捋過耳後那一縷斷髮之處,只覺與臣暄相識至今所經歷的種種,好似皆是一場迷夢。
聶沛涵見鸞夙兀自撫着秀髮出神,又嘲諷道:“你倒是與臣暄‘鶼鰈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