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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向屋內看了一眼,鸞夙便懾住了。這屋內哪裏來的獵戶,只有一張頗爲熟悉的面孔——岑江。
鸞夙反應片刻,才輕嘆一聲,問道:“只你一人?”
岑江已在此等了許久,見鸞夙面上鎮定自若,便徐徐回道:“殿下隨後即到。”
鸞夙神色莫辨,再問岑江:“你們非要逼我?”
岑江面無表情:“殿下有話交代姑娘。”他看着鸞夙風塵僕僕的疲倦面色,徑自道:“殿下說,姑娘誆也誆了,走也走了,如今也該玩膩了,還是早些回去得好。”
鸞夙面色一緊:“你一直跟着我?”
岑江並未正面回答,只是道:“姑娘難道未曾想過,你跟着鏢隊同喫同住,那鏢隊裏血氣方剛的鏢師們爲何沒有冒犯於你?”
鸞夙沉默了,雖說她路上一直女扮男裝,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她是女子。岑江說的這事,她何曾沒有擔心過?原還以爲是丁益飛安排得好,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鸞夙只覺一種莫名滋味在心內頓生,這滋味究竟爲何,她說不出,但絕不好受。試想自己一力逃避某人,然而行蹤卻一直爲人掌控,對方不動聲色,自己卻還以爲逃出了生天。這種滋味豈會好受了?
鸞夙只覺這二十日裏對聶沛涵的那一點思念之情,已被岑江的這一句話消磨殆盡,遂冷冷道:“有勞殿下與岑侍衛惦記,只是我去意已決,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