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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是在畫圖。
鸞夙拿過羊皮卷與自己足踝上的圖案比對一番,倒是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娘娘足踝上的刺青時間經久,洗是能洗掉,只怕要受些苦頭。”藥師黃金梧立在鸞夙的屋子前,恭謹地對臣暄稟道。
“受些苦頭?什麼苦頭?”臣暄不禁蹙起眉峯。
“足踝是要褪層皮的,至少也要敷上半個月的消腫藥。”黃金梧並未隱瞞,如實答話。
若是換做臣暄自己,這點小事根本稱不上“苦頭”。可若要換做鸞夙來承受,他心裏着實有些不忍。但不忍歸不忍,他也知曉倘若不洗掉這圖案,日後難保不會惹出更大的事端。
只這微一沉吟,臣暄已立刻做出了決定:“想法子教她別太難受。”
黃金梧仍做恭謹狀:“草民遵命。”
“下去準備吧,”臣暄已恢復了淡定的表情,“事不宜遲,就在今晚。”言罷不等黃金梧回話,轉身便進了鸞夙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