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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軍緩緩抬頭，眼睛裏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光。他的表情有些意外，可又顯得釋然。
江泠星手機屏幕裏，正是他掛在暗網上，錄像帶的圖片。
只不過圖片角落上，打着售罄的標誌。
見他已經看到了，江泠星也收起了手機。
她上次覺得好奇，所以那名隊友教過她如何查詢每個地方的暗網，也教過她如何進入。
倒是沒想到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捏着手機的手下意識的用了幾分力，江泠星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頭湧上來的悲痛後，繼續說道：“但我覺得，你恐怕並不是爲了錢。”
“你讓我覺得，你享受虐殺，也將虐殺他們作爲藝術。錄下了這一場場“藝術”，但無人欣賞讓你覺得可惜。所以你想讓更多人看到你的藝術，纔有了這一系列的行爲。”
周永軍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泠星，他想起了當時，江泠星拿着那把刀往他脖子的方向揮過來時的眼神。
那不是自衛時有的神情，而是視人命如草芥的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