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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說的那樣，她不是警察。
警察不會是她這樣的。
“呵呵。”
周永軍輕輕笑着，他被固定在桌子上的手張開攤着手道：“對，你說的很對。我不是也認罪了嗎？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我只是有個地方沒想明白，想問問你而已。”江泠星再次翻出照片給周永軍看。
“這個戒指，哪去了？”
照片上閃着光的，是第三名死者手上那顆五位數的戒指。
周永軍癟着嘴，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可能掉在哪裏了，我殺了人，還管東西？”
可一直以來都沒出聲的陸松此刻卻笑了，他看着周永軍，臉上的笑容肆意又挑釁：“你在撒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