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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見韋堅並沒有勃然大怒,而是眼露慚愧之色,以堂堂的尚書身份對自己道歉,心中對他好感大增,便微微一笑道:“李清久聞韋尚書以實幹着稱於我大唐,南詔事關國家安危,需要全力以赴,不如我們一起將此事辦好,其他之事將來再說!尚書大人看這樣可好。”
韋堅大喜,他要的就是這句話,而且現在他已經能夠肯定,李清一定是得到了皇上的密旨,只要抓緊此人,將來南詔的主動權還是在太子的手中,韋堅的臉色變得和外面陽光一樣明媚,心情格外舒暢,他已經摸到了眉目。
親手給李清將茶滿上,滿眼誠懇說道:“實在不相瞞,我也想將南詔之事處理好,卻不知從何處着手,不知李將軍的思路是怎樣的?”
“尚書大人無論年紀和品階都要遠遠大於我,叫我李清便是,一個小小的果毅都尉實在當不起‘將軍’二字,我心中有些拙見,說出來請大人蔘考參考。”
李清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嘴角露出他習慣性的冷笑,道:“自古以來,攘外必先安內,要想將南詔之事辦好,首先咱們大唐內部得齊心,然後要旗幟鮮明的擺明大唐的立場,南詔畢竟是大唐的屬國,只要我們對症下準了藥,何愁南詔之事解決不好。”
“攘外必先安內。”韋堅喃喃唸了幾遍,此話是說到點子上了,自己現在最大的問題可不就是作不了主嗎?可陳希烈象一隻成了精的狐狸,抓不到他什麼把柄啊!
沉吟片刻卻不見李清的動靜,他心中若有所悟,眼一挑,只見李清正端着茶細細品茗,眼中露出淡淡的笑意。
“陳相國年老體弱,韋尚書平日裏要多關心他一些,莫要病倒在異鄉,誤了出使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