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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微微一沉吟,又道:“我認識戶部侍郎楊慎矜,關係還算過得去,不如我給他說說,你若中第,便立刻授你以官,你看如何?”
“中第又有什麼用,就算子美兄才高八斗中了狀元,也不過是八品小官,不如學學人家,功名半分沒有,只會溜鬚拍馬,便做了戶部侍郎。”
這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是從屋角傳來,李白心中詫異,他越過杜甫探頭看去,只見屋角抬起一雙醉眼惺忪的眼睛,卻是進屋便醉倒的岑參。
岑參這幾日心情極度惡劣,原因是李驚雁出家,他本也是李驚雁的追求者,且李驚雁也極欣賞他的才學,本來有機會迎娶郡主,但他爲人清高,蔑視權貴,又不通俗務,漸漸地也失去了李驚雁芳心,自從李清去南詔後,他幾次邀李驚雁出來遊玩皆被婉拒,這才死了這條心,可前日長安忽然傳開了平陽郡主奉旨在感業寺出家的消息,讓岑參痛心不已,就其原因還是李清造的孽,他不由對李清也連帶着憤恨起來。
但他卻不知道,他譏諷李清之言卻惹惱了兩人,一個剛剛生官的高適,二是李清的老下屬王昌齡。
王昌齡心直口快,岑參話音剛落,他的斥責便出了口,“我看你是喝多了,若不行,我派人送你回去便是,省得酒後在此滿嘴胡言!”
“你這是什麼話!”
岑參拍案而起,怒道:“我知道你與他有舊,可此人拋棄平陽郡主,如此無情薄倖,難道說也說不得嗎?”
“只會溜鬚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