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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適也嗤笑一聲,冷冷道:“你瞭解他多少,便下如此定論,我不妨告訴你一件事,是我奉李侍郎之令親自操辦的,讓你瞭解瞭解他爲何能當到侍郎。”
高適見其他幾人也饒有興趣地湊上來望着自己,便低聲道:“我在揚州時,李清抓了江都縣縣令的痛處,後來那柳縣令來求情,李清便命他上書皇上揭發揚州刺史李成式私竊官鹽,當時我很詫異,李清這是什麼意思?明明私竊官鹽之人並非李成式,可直到昨天,皇上下令將李成式以私竊官鹽罪和坐贓罪杖斃,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李清去揚州推行鹽政,早就給自己想好了退路,還有他主動退出鹽鐵監令一職,功成身退,消除政敵的懷恨、消除皇上的猜疑,這也是明智之舉。”
高適忽然瞪着岑參,“大丈夫欲成事就得講究手腕和謀略,他雖沒有考取什麼功名,卻實實在在做了不少大事,只因他年輕便居高位,纔有如此多人嫉恨他,難道你也是嫉妒他不成?”
岑參眼皮一搭,冷冷道:“他拋棄郡主,無情薄倖,難道有點小能耐就能說明他的品行上佳嗎?”
“恐怕街頭傳言並不能當真!”
李白忽然笑道:“若他真是象達夫兄說的這樣深謀遠慮,那郡主出家的消息就值得玩味了。”
旁邊的王昌齡也接口道:“我也是這樣認爲,我那老弟對郡主一往情深,他絕不可能坐視不管,郡主出家極可能是掩人耳目之舉。”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叉手走進一人,用冰冷的語氣道:“平陽郡主之事是皇家隱密,我勸各位還是不要多談爲好!”
李白見到此人,眼中閃過一抹輕蔑之色,將頭扭過去,卻不理他,而杜甫和王昌齡並不認識他,見他無禮闖入,心中也極爲不滿,但臉上卻不露聲色,只端着酒杯沉吟不語。
岑參卻冷笑一聲,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之色,長身挺立道:“天日昭昭,我們無並妄議朝政,也非攻擊皇上,市井流言之語有何說不得,想必張駙馬也是將自己當作皇家一員,才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