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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陌繼續說道：“我覺得挺多設計師都有這個問題，就是明明能力有限，遊戲品質沒法跟那些B級、A級的設計師競爭，卻不去想別的辦法，反而要鐵着頭在遊戲品質方面死磕，太蠢了。”
林茂想了一下：“還是不太懂。”
陳陌解釋道：“咱們這個關係也不用見外，我說話直接一點吧。如果你是一個玩家，你爲什麼要買這款遊戲？”
林茂愣了一下，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理所當然的問題，甚至都沒有特別地去考慮過。
他仔細想了想：“嗯……品質？誠意？”
陳陌說道：“誠意是個很虛的東西，如果一個設計師淪落到去賣情懷，那麼只能說明兩點，一是他曾經輝煌過，二是他現在已經基本上走到了絕路。”
“至於品質，你一個D級的設計師，品質做破天，能比得過B級設計師嗎？”
林茂張了張嘴，感覺無話可說。
陳陌繼續說道：“我問玩家爲什麼要買，其實就是在問，這款遊戲有什麼噱頭？有什麼特別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