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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萌樞身爲一省巡撫,竟然妄信小抄,擅奏荒謬之論,言苛君父,實爲大不敬!”
暢春園澹寧居,康熙哆嗦着手,將一份題本奏章摔在書案上。
“着刑部重處!”
當着幾個大學士,還有幾個兵部侍郎的面,康熙徑直就將這事定了性。
貴州巡撫劉萌樞上本說,聽聞皇上近日要興兵征伐,師出無名,是不是找個名目,以安天下的好?還聽說皇上準備御駕親征,不知道這是朝中哪個小人出的餿主意,皇上可千萬別聽他的!
本是劉萌樞獻媚表忠心,料定康熙會在本章上批上類似“此心甚嘉”的話,還明發題本而來。
這可把康熙氣得血氣亂翻,劉萌樞一份本章犯了兩個大罪。
御駕親征與否,你一個臣子怎能事前張嘴嘮叨?康熙這麼大年紀,還怎麼折騰?不動彈了,就是聽了你的勸?這不是擠對人麼。
此罪還是一面,另一面,看劉萌樞的話,該是不知詳情,以爲是要出兵西北,可朝廷要興兵的消息,怎麼就傳得大街小巷都知道?
一查才知道,劉萌樞是得了提塘自編的邸報小抄,提前知道了這事。還好大家都以爲劉萌樞說的是朝堂明議是否出兵西北,征討策妄阿拉布坦的事,沒把這事的底子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