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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皮糠麼?”寫這段文字時,鼠人中午端碗在手,突然問老伴。老伴說:“那怎麼會不知道?皮糠,是糠中最好的一類,比較細,比較軟。糠有好多種,粗糠細糠——皮糠是屬於靠米最近的,實際就是接近糙米皮那一層機下來的糠。現在糙米賣得比精米還貴,糙米皮富含……”老伴是搞化學的,退休後又沉迷於養生,一接觸這話題,立刻滔滔不絕起來。
“是的,皮糠和麩子,是當初營養食堂給患嚴重浮腫病人做粥喫的。那也是拿不出噢,如果給每人喫白米飯,不也能治浮腫病麼?”鼠人對老伴認爲花貴錢買糙米喫的做法頗不以爲然。
“有白米飯喫,也不會得浮腫病了。”老伴對這一點是認可的,“不過皮糠用來餵豬算是好飼料。”老伴最後還把話題拉到餵豬上。
“你知道喂兩頭豬會搶食喫麼?”老伴是隨父母下放的,當初講她家養豬都是爸爸操勞,未必養過豬,尤其未必養過兩頭豬,鼠人又問。
“那怎麼不知道,兩個小孩還搶着喫呢!”同理可推,老伴快刀斬亂麻,難不住。
無疑,皮糠餵豬,給喫的是好飼料。兩頭豬一起喫的時候,開頭粗糠加山芋藤、蘿蔔茵子等青飼料,餓極了的它們會搶着喫,喫到大半飽,剩下的食抓幾把皮糠一攪,倒進豬食盆,更是“篤篤篤”搶喫個精光。等到肚子喫得圓圓的,走都走不動了,食盆也光了,那就算是餵豬的最佳境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