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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欺負人吧,那個時代,誰讓家庭成分不好呢?”鼠人自我解嘲。
那次再讓去,鼠人是強調了自己去年上港得病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不能去。但隊裏還是安排秦大亮挑稻穀送公社糧站,將鼠人三個月的計劃糧轉到工地上去。
鼠人得知此事,雖然心下氣惱,但胳膊擰不過大腿,無奈只得去了。母親知道情況,也明白說什麼都沒有用,寬慰鼠人道:“你先去吧,我在家慢慢想辦法。真不行,再讓人去換。”
鼠人和他大隊的十幾個民工住在距工地一里多路的農民家中。和這裏許多人家的情況一樣,這房東家有三間屋,東面一間是竈屋和豬圈,西面一間是房間。中間堂屋比較寬敞一點,民工們晚上鋪開草墊被卷睡地鋪,一大早再捲起鋪蓋,堆放屋角。燒飯做菜借用房東家的鍋竈。每天輪流做飯的人早上要早起,喫完早飯和大家一起上工,中午、晚上各提前1小時回來做飯。
“這還能行。”第一天上工地,鼠人挑起一擔土向新河口堆土區走去,在心下想。扁擔晃悠起來,兩腳隨着扁擔晃悠的節奏邁動,感覺還不錯。工程剛開始是相對輕鬆的,等到開出一定的坡度,挑下面含水量高的黑沙土爬坡可就不容易了,這一點鼠人是明白的。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雖然近一年都沒有幹過重活,如果這樣幹着能適應下去,幹到結束不是更好麼?畢竟原來就是身強力壯的男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