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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小少爺嘆氣，她話語一轉:“我也沒說不教你別的，現在不比之前，教的東西也要跟上時代嘛。”先拒絕再同意，既可以拉近與學生的距離，又可以控制教學範圍。
小少爺眼睛一亮，道:“娘說的果然沒錯，漂亮姐姐就是好說話。”
常舒然本想笑着點頭，但是聽見“姐姐”二字，笑容僵在臉上。“小少爺，哪裏來的‘姐姐’？”
小少爺驚訝地說:“老師長得那麼漂亮，居然不是是姐姐嗎？”
“一時認錯，還請老師原諒。”說完，就繼續看書。
應該沒有被發現吧，常舒然想。她湊過去看，發現小少爺看的是嚴復的《天演論》。
他看得極爲專注，每隔一小會兒就會翻一頁，時而點頭時而皺眉。常舒然觀察後可以確定，他真的能看懂這些。
“那我們明天再上課？”常舒然問道。
小少爺點頭。
出了書房，常舒然沒有看見黃管家，也沒有看見其他傭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走，在糾結是否應該去問小少爺時，看見一個穿月白色旗袍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