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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墨衍忍不住擰了擰眉。
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翻開了程煙遞來的文件夾。
看着看着，餘墨衍的眼中便閃過了一道驚豔的神色。
三年前，爲了不讓自己越過雷池，餘墨衍從來沒有把任何實質性的工作交給過程煙，因此他根本不知道程煙的工作能力竟然如此出衆。
想起程煙當時說：“她大學四年一刻都沒有懈怠過，就是爲了能做好他的祕書。”
餘墨衍不禁心中一痛。
她爲了來到他身邊是那樣的努力，可他卻爲了一己之私對她全盤否定，她該有多傷心？
餘墨衍將文件夾推到程煙面前，說道：“沒什麼問題，程祕書……工作完成的非常優秀。”
程煙頓了頓，顯然沒有想到餘墨衍竟然會誇獎於她。
她接過了文件夾，準備辭行，“既然餘總沒什麼問題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