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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墨衍打斷了她的話，說道：“煙煙，三年前我對你說那樣的話，做那樣的事，從來都不是因爲我不相信你的能力。”
“只是因爲……我喜歡你，所以我在工作期間看見你，我會分心。”
程煙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餘墨衍在說什麼……喜歡她？
再聯想起半月前閆琪和她說的，餘墨衍三年前因爲心上人離開京北的事情鬱鬱寡歡，而她也是三年前離開京北的，這一切都對上了。
程煙有些懵。
餘墨衍見她如此反應，順勢添柴加火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的確是這樣。就像你從十五歲開始喜歡我一樣，我也喜歡了你很多很多年。”
“當年選擇棄商從軍，的確是因爲我不小心發現了你喜歡我的事情，所以想要逃避。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我也喜歡你，卻不敢跨過叔侄的身份去喜歡你，所以我只好和你拉開距離，想要給我們雙方之間一些時間，來好好冷待這段感情。”
“我以爲自己參軍四年會忘了你，同時也以爲你會不再喜歡我，卻沒想到這四年的時間，這兩件事情都沒能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