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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用和捋着鬍鬚琢磨好一會,道:“你說是,二皇子的病,最初其實不是傷寒,而是你說的這種溫病?治療根上就錯了?”
“是!爺爺,我說得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你一定要相信。也要說服官家相信,溫病跟傷寒的不同,爺爺還有其他太醫們都不知道,不知者不爲罪,這樣才能脫罪啊!”
孫兆怔怔地半晌,才道:“你說的這些區別,有什麼根據嗎?”
葉知秋剛纔說的傷寒和溫病的區別,都是結論性的,而葉知秋、孫兆這些宋朝名醫,當時滿腦子都是《素問》、《難經》裏說的溫病就是傷寒的觀點,要想讓他們一下子扭轉過來,必須用大量的醫案爲依據,經過嚴密的邏輯推理,用事實說話,纔有可能,葉知秋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而且這之前連醫書都不會背,現在連病都還不會看的,還是孫兆的徒弟,他們怎麼可能相信他說的話呢。現在是爲了能找一條脫罪的依據,才耐心聽他說完,而這樣的結論自然不能輕易相信,官家也不會輕易相信的,自然是要根據的。
葉知秋學的都是書本知識,教科書上就是這樣說的,他從來沒有給人單獨看過病,自然拿不出事實依據來,急得抓耳撓腮的。
一旁範妙菡忽道:“怎麼沒有依據,老太爺不是給很多人治病嘛,用的方子就不是傷寒論上的方子呀!”
一語點醒夢中人,葉知秋喜道:“正是!──爺爺,你給二皇子治病的方子,你說過你以前給很多人治過這種類似陽明腑實證的病,其實就是風溫逆傳心包證,也就是溫病,──你也說了,這方子跟傷寒方不一樣,是你的經驗方,如果溫病跟傷寒一樣,那你爲什麼不用傷寒的方子而用你自己的經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