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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左貴自然沒讀過《傷寒論》,但《傷寒論》上的很多名方,通過各種手抄本的形式已經在民間流傳了,由於都是摘抄,很多隻限於對上面方劑的摘抄,對於其中關於方劑的論述並沒有錄全,故很多醫者只知道什麼病症用什麼方,至於爲什麼要這麼用,並不明白。
左少陽學過中醫歷史,所以也明白左貴爲何如此驚訝,有些後悔自己嘴快,眼珠一轉,隨口編了個謊:“幾個月前,我從一個老鈴醫那看到的,當時他快餓昏了,我給了他幾個野菜饃饃。他喫完了,說與我有緣,摸出一本髒兮兮的書給我瞧,說讓我盡情看上一天,但不准我摘抄,我就看了,好多看不懂,就……,就記住了這法。”
左貴眼中放光,急聲道:“是嗎?那鈴醫在哪裏?”
“走了,不知道去哪裏去了。”
“那醫書呢?”
“拿走了,他只讓我看了一天。我還惦記着回家,所以天黑就還了他,回來了。”
“你!那你還記住什麼方子了嗎?”
“記不得了,他只讓我看了那麼大半天,我哪記得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