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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那個大笨蛋,是死也不會大叫救命的,他被人抓走的時候簫颯說不定還在不美的夢鄉中徘徊。是有病,喊救命既營救自己又可以解救做噩夢的他,一舉兩得的救命爲什麼不喊出來,若是換作我,死也要鬼哭狼嚎一通——簫颯有點氣了。
站在原地,簫颯不知從哪裏開始尋找司徒,直覺是陰森的樹林,於是乎他翻窗戶出去了。
樹林子裏,草是嫩綠的,樹葉是鮮活的,一圈年輪正逐步加寬,一切景觀都還是夏天的顏色。可秋季到來,草會逐漸失去鮮豔的色彩轉而打蔫枯黃,樹葉喪失水分乾燥飄零,風一吹林間蕭條沙沙響,埋葬了無數噪聲的銅錢。
秋天是個富饒且貧瘠的季節,在它風乾物燥的時候田野裏又是矛盾的黃燦燦,家家戶戶待五穀豐登堆滿糧倉,又思憂一場大火將人和物燒個精光。
時間是山盟海誓般約定俗成的恢宏造型師,卻喜歡做細枝末節不易被察覺的微小變化,像小偷把所有事物在悄無聲息下打破又在保護色的僞裝下不留斧鑿的重塑種種美好生靈,賦予它們不一樣的多姿多彩的外貌藝術,人半夢半醒時他不眠不休的鐫刻世界,氣韻未消光陰猶存。
空有兩百米外的船島與罪惡小島,成羣結隊的候鳥高高地飛過天空,彷彿穿過了絮狀的白雲,雲朵被極速前進的氣流打散。它們無處棲身,冬天到了也無處可去,多半遷徙途中飛在海面上因體力不濟苦於找不到食物而白白死亡,有些熬不過冬天的嚴寒凍死,剩下的勉勉強強存活下來的爲數不少的鳥,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因獵人打獵等各種奇怪的原因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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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以靠打獵維持生計的簫颯苦惱着自己無恥的行爲,可不殺死這些受天災人禍前後夾擊的珍禽,能做什麼掙錢喫飯?民以食爲天,其他生靈的生命就不重要了嗎?
若是地獄有個能給候鳥遷徙繁衍的地方就好了,簫颯對造物主將心存感激。若是地獄陸地比海洋麪積大就好了,人多手雜治安不好,但起碼可以終止死亡淘汰的鬧劇,這是大部分殺戮產生的源頭,那麼那些註定該死的人是不是不會死,你說呢,與非。
寒來暑往,每天死的人比每天死的鳥多甚,何必在意小小動物,誰都不願意看到那樣一天,海洋鋪成了屍骸的陸地,這是世上最殘忍最絕情的填海造陸法,這樣的世界,踏在白骨堆成的屍骸陸地上,誰人不步履蹣跚泫然欲泣,一個喪失了人性的過度究竟往何處找尋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