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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是平日人死得比鳥多,追根溯源鳥兒或鳥兒的幾代祖先都是囚馬後的人,地獄越變越古怪,那些殺動物的人那些笑動物滑稽的人,就是指着鼻子罵自己戳着脊樑骨罵自己的懦夫。
每每想到這,簫颯就像被人扇了兩耳光,被人掐住脖子掛在牆壁上,有些無所適從,有些墨明棋妙。
做不到氣定神閒,簫颯閉上眼睛看到一望無際的藍謐,天空的彩色也許單調得很卻格外透徹澄澈,一位少年划着一隻冒險家的獨木舟划行其上,天使翅膀般的白雲漸漸退,去或被船匠劃散飄向世界盡斷,沉睡千年的海面似乎會永遠風平浪靜下去,永遠這個詞彙在這格外特立獨行,直到有隻獨木舟的船匠劃過,它蕩起了漣漪——那不是我。
“該死。”簫颯險些被吐出地表的粗大樹根絆到,遐想時不覺閉上眼睛忘了自己還在奔跑。
前路變幻莫測,朝着武裝成災難的幸福駛去。那就說好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拯救不了世界至少試着去拯救自己,有一天沾滿露水清晨會恰得其所地發現,拯救自己的人冥冥中拯救了這個世界,每個人心中都有專屬於自我的小小世界。
司徒在哪兒簫颯一無所知,只是不停往前飛奔,希望在機緣巧合下就遇見了。
樹像往常奔跑一樣快速的後退,前面的樹又是無窮多,它們大都長得一模一樣,沒有能把它們區分開來的顯着特徵,生物的多樣性化繁爲簡,跑在一個品種的樹羣中找不到東西南北,也沒一棵出類拔萃的參照物。
趴在地上聽音辨位的方法太老套,可不得不以這樣的方法判斷林中是否有腳步聲,簫颯拋去陳舊習俗,改而把耳朵貼在樹幹上,樹根與土地是相連的,應該能聽到。
耳朵與樹幹貼了將近有半分鐘,簫颯似乎聽到了點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硬要選出個方向那就是樹林北方,他一直朝着這個方向的,跑着跑着就得咬着牙繼續了。
樹林中有不少自然形成的空曠地,或是前人開路所做,或是這些地方有着特殊的地質結構長不出大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