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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承天門廣場。
此時的楊朔銘,正悠閒地坐在一張長椅上,翻閱着剛剛買來的報紙。
“……竭國家之財、國民之力以供養多數巡閱、督軍,莫不擁兵自衛,號稱若干強師勁旅。無力對外且不足責,乃並地方之治安而不保,使布黨之亂遍及全國,然則要你們許多督軍、巡閱何用?如此空前之慘禍發生,應何人負其責任?竭膏脂以供養若輩之國民,不能不坐視而不爲嚴重之責問也!”
“布黨之所以屢禁不止,乃是因爲有地方軍閥這一保護傘,此次不少地方布黨內訌,竟有地方軍閥出兵爲之張目,何可怪也!我們中國如今真不爲一個國家了!奉勸那些還有力量拯民於水火的人,你們必須出手了!”
楊朔銘合上了手中的報紙,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週圍。可能是因爲天氣寒冷的關係,北京的街道顯得有些冷清,但行人車輛依舊不少。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年輕女子來到楊朔銘的前面,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楊朔銘將手中的報紙遞給了她,她只是略略掃了一眼,然後定定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想罵我什麼,你就快罵吧,‘雲霞’。”楊朔銘看着她顯得有些蒼白泛青的臉,笑了笑,說道,“別憋在心裏,那樣對身體不好。”
聽了楊朔銘的話,江雪瑩的臉仍然顯得闆闆的,但她的嘴角露出的那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卻暴露了她心裏的祕密。
“我可不敢罵你‘白楊’,省得到時候你給我也來這麼一手,我可喫不消。”江雪瑩說道,“你是一個世間少有的大陰謀家,誰要是得罪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