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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關於蘇聯各方面動向的情報源源不斷的從各種渠道送到了自己的手裏,但此時楊朔銘仍然感覺到,蘇聯這個國家,對他這個穿越者來說,還是透着一絲神祕莫測的色彩。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楊朔銘轉身來到電話桌旁,拿起了話筒,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急促而興奮的聲音。
“蘇聯的二號人物?是誰?噢,我知道了,很好。”楊朔銘放下了話筒,回到桌前翻了翻,找到了一張貼着一個小鬍子的俄國人的照片的表格,看了幾眼,不由得揚了揚眉毛。
“有意思,他竟然會選擇到中國來,這以後的歷史走向,還真是不太好預測了。”
華夏聯邦財政部情報局,祕密會議室。
此時,在這間不大的會議室裏,坐着四個人,其中的三個人坐成一排,靜靜地傾聽着對面的一張椅子上的那個把臉隱藏在陰影裏的人的講述。
這三個人,一位是情報局長“降龍”,一位是周冠笙,一位是水井。
“……對於這次開庭,我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端。往後,還會有一連串旨在剪除幾乎全部布爾什維克黨的創始人和十月革命的領袖們的大規模審判。從這一天開始,暗殺基洛夫的罪名便要在每一次大的政治審判中被提出來,並且每一次都要強加於所有被告人的頭上。”
“許多對這一次所謂的莫斯科審判持批評態度的人士認爲,斯大林之所以決定剪除老布爾什維克,其罪惡的根源在於他對這些人懷有不可遏制的復仇慾望。他要報他們不趨附他的政治路線的仇,要報他們堅持執行列寧遺囑的仇,因爲遺囑建議撤銷斯大林的黨中央總書記之職。斯大林的‘復仇快感’這一術語,是他有一次在與加米涅夫和捷爾任斯基的似乎友好的談話中無意間說出來的。這次談話是1927年一個夏天夜晚的事情了。隔了很多年,纔有了這一系列的審判。當時,斯大林擺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說道:‘盯住敵人,仔細研究實施打擊的每一個細節,爲這不可避免的復仇開心一番。然後休息休息。……哎,還有什麼能比干這事更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