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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爲什麼?”
“你不記得戊戌那年,爲了裁通政司、光祿寺、鴻臚寺等等衙門,鬧出軒然大波?那些衙門的官兒,如今都認爲你有意要敲掉他們的飯碗,羣情憤慨,怕要出事。”
“這話我就不懂了!如果不是這麼實事求是來編纂官制,我們來幹什麼?”
一句話將那桐堵得好半晌開不得口。
“哼!”袁世凱微微冷笑,“反正惡人是做定了,索性做個徹底,只怕都察院也要裁。”
“這,慰庭,”那桐神色越顯惶惑,“你可得三思而行!你說吏、禮兩部名實不副,很有些正途出身的老輩在罵你,怎麼還可以得罪言路。”
“我是按照憲政常規行事。三權分立,監察是議院之權,何須單獨設立都察院。只要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得罪言路我不怕!”
這幾句話傳了出去,對袁世凱不滿的輿情,如火上澆油,越發熾烈。而住在朗潤園中,對外面情形,多少有些隔膜,只是敢作敢爲而已,在發知單召集下次的會議,註明議題是研究都察院當裁與否。
會議那天,載澤未到,託病的也很多。
與會的人則在聽了袁世凱的意見之後,面面相覷,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