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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單于放心!”白羊王、樓煩王站起來道,“我們一定苦練精兵!”
春天很快就隨着一陣暖暖的東風來到長安城。
火絨和我冰釋前嫌後幾乎形影不離。桃紅柳綠的長安城內外,到處都留下了我們騎馬馳騁的身影和火絨銀鈴般的笑聲。
皇上爲了照顧這個遠離親人、故鄉的匈奴少女,讓她住在舅舅衛青的府邸,並贈送了十幾個宮女給火絨做貼身丫鬟和玩伴,她的一切衣食住行均依照匈奴的風俗。
火絨將這些宮女視爲姐妹,很快就在那個春天教會了她們騎馬射箭。
火絨自從在建章宮少年羽林營看見了我們紅藍對抗的蹴鞠後,就經常纏着我要學蹴鞠。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在建章宮少年羽林營教會了火絨蹴鞠的技巧。
這個秀外慧中的匈奴少女天資聰穎,很快就學會數十套蹴鞠解數了,那隻圓溜溜的彩鞠彷彿粘在她的腿上一樣。在建章宮蹴鞠場地那棵合抱粗的白楊樹下,火絨用成套的解數一套套地接着踢,一邊踢一邊咯咯笑。她銀鈴般的笑聲,經常引來無數娃娃兵的喝彩。在對抗過程中,火絨常常一邊靈活地躲過我的攔截,一邊表現自己控制彩鞠的高超技巧。短短數月,火絨的蹴鞠技巧,連我和李敢都自嘆弗如了。少年羽林營紅藍雙方的蹴鞠對抗,只要火絨參加了哪一方,哪一方肯定取勝。
火絨在學習蹴鞠的同時,也把她在匈奴練就的超一流的騎射技術毫不保留地傳授給了我們。火絨的騎射技術,就連我們的騎射總教頭———飛將軍李廣看了也讚歎不已。
休憩時,火絨總喜歡吹奏她隨身攜帶的胡笳,那嗚嗚咽咽的西域音樂,讓人聽了會湧動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傷感。
火絨從匈奴帶過來的這種西域樂器,就連宮廷樂府主管音律的李延年也沒見過。火絨的胡笳是精緻的圓柱狀木質管身,黃底黑紋,管長多半尺,管徑有玉米稈那樣粗細,下部開有三個圓形按音孔,上端管口設有蘆葦葉做成的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