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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時,要將管身豎置,雙手持管,兩手食指、中指分別按放在三個音孔上。上端管口貼近下脣……”火絨一邊說,一邊手把手地教我。
我按照火絨說的動作要領將胡笳上端管口貼近下脣,兩手食指、中指分別按放在三個音孔上。
“吹奏時要多用喉音,喉音與管音結合同時發出聲音,或用喉音引出管音,這樣吹出來的音色才柔和、渾厚、圓潤、深沉……”
可是我無論怎麼努力,吹出來的都是啵啵的聲調。
“你呀,”火絨笑道,“笨得像頭小熊!”
“在長安,沒人說熊笨,都說豬笨!”
“那你就是一頭小笨豬!”火絨嗔道,“知道嗎,在匈奴,人們都把胡笳叫冒頓潮爾。”
“冒頓潮爾?爲什麼起了個這麼奇怪的名字?”
“草原上的人都說冒頓單于當年在祁連山下的大月氏做人質的時候,受盡毆打和凌辱。他常常一個人沿着黑河在合黎山、龍首山地區放羊,寂寞的時候,他就從河灘的蘆葦叢裏摘取兩片蘆葉,將蘆葦葉捲成雙簧片形狀或圓柱管形狀,首端壓扁爲簧片,做成簧、管一體的吹奏樂器,吹出讓人傷感的音樂。時間長了,大月氏人就把這種卷蘆葉吹奏的樂器叫胡笳。據說當年的大月氏公主,就是被冒頓單于隱藏在黑河灘胡楊林深處神祕的胡笳聲所吸引,愛上他並幫助他逃離了大月氏……”
“原來胡笳是冒頓單于發明的!”我又握着胡笳啵啵地吹,卻怎麼也吹不出動聽的音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