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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廷敬顧左右而言他,試探道:“臣不知張汧、王繼文之輩可否算小人?”
皇上道:“朕知道張汧是你的兒女親家。一個讀書人,當了官,就把聖賢書忘得乾乾淨淨,就開始貪銀子,朕非常痛心!”
陳廷敬道:“臣不敢替張汧說半句求情的話。然臣以爲,張汧本性並非貪心重的人。當年他在山東德州任上,清廉自守,爲此得罪了上司。如今,他官越做越大,拿的俸祿越來越多,反而貪了,中間必有原因。”
皇上道:“廷敬沒有把話說透,你想說張汧的督撫之職是花錢買來的,是嗎?”
陳廷敬說:“這種事很難有真憑實據,臣不敢亂說。”
皇上道:“朕主張風聞言事,就因爲這個道理!不然,凡事都要拿得很準纔敢說,朕放着那麼多言官就沒用了。”
陳廷敬琢磨着皇上心思,故意道:“吏部多年都由明相國……”
他話沒說完,皇上沒好氣地說:“什麼明相國!國朝並無相國之職!”
陳廷敬又故意說道:“滿朝文武都稱明珠大人明相國,臣嘴上也習慣了。”
皇上黑了臉,說:“明珠是不是成了二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