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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雷米吉烏斯那次談話幾天之後,他坐在同一張硬椅子上,待在同一個冒煙的火堆旁,這時,沃爾倫主教走了進來。
威廉喫了一驚。他剛纔聽到了馬蹄聲,但他還以爲那是瓦爾特從磨坊回來了。他看到這位主教時,不知道該做什麼。沃爾倫總是那麼傲慢,那麼有優越感,一次次地使威廉自慚愚蠢、笨拙和粗魯。讓沃爾倫看見他如今居住的這處陋室,實在是一種恥辱。
威廉並沒有起身向客人致意。“你想幹什麼?”他粗率直言。他沒有理由講客套,他想讓沃爾倫儘快離開。
主教不理睬他的無禮。“郡守死了,”他說。
起初,威廉沒弄明白他目的何在。“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得有一位新郡守。”
威廉幾乎就要說出那又怎麼樣?但他制止了自己。沃爾倫關心的是,誰會成爲新郡守。而他來和威廉談起這件事。這隻意味着一件事,可能嗎?他胸中升起了希望,但他用力壓了下去,只要沃爾倫一卷進去,希望往往就以沮喪和失望告終。他說:“你腦子裏想到了誰?”
“你。”
這是威廉不敢去希望的。他巴不得他能信以爲真。一個機靈和蠻橫的郡守,幾乎可以和一位伯爵或一位主教一樣重要和有影響。這可以成爲他恢復財富和權勢的道路。他強制自己去考慮這末知的禍與福。“斯蒂芬國王爲什麼委任我呢?”
“你支持他和亨利公爵作戰,結果你卻失去了你的伯爵采邑。我推測,他是想給你一些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