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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由國會一次次徵收的個人動產稅,十分之一或十五分之一。當然,誰也沒繳過十分之一——人人少報他們的財產——因此,每個鎮或郡所繳數額就變成固定的了,其負擔分配的多少還算合理,窮人和貧苦農民根本不繳。
埃德蒙正等着這個問題呢,當即回答說:“一千零十一鎊,閣下。”
“塌橋損失的後果呢?”
“如今,我估計什一稅不會多於三百鎊。但我們鎮上的人還在繼續做生意,指望着有一天橋能修好。要是這一指望今天在法庭中泡了湯,每年一屆的羊毛集市和每週一次的趕集幾乎就沒有了,從中提取的什一稅就要跌落到五十鎊以下了。”
“從國王需要的規模來講,就幾近於零了。”法官說。他並沒有說出他們盡知的事實:由於過去幾周國王剛剛對法蘭西宣戰,他亟需用錢。
羅蘭見縫插針。“這次聽證是關於國王財政的嗎?”他話中帶刺地說。
威爾伯特爵士當然是嚇唬不住的,哪怕是出自一位伯爵之口呢。“這是王家法庭,”他和藹地說,“你指望什麼呢?”
“公正。”羅蘭回答說。
“你會得到的。”法官沒說出來的含義是:不管你喜歡與否。“羊毛商埃德蒙,離你們那裏最近的備用市場是哪裏?”
“夏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