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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高裏說:“如此說來,伯爵爲什麼此前從未徵過這樣的稅呢?”
羅蘭的答覆是現成的。“先前的伯爵寬免了這筆稅,作爲對大教堂的贊助。那是一種虔誠的行爲。但虔誠不會強迫我給一座橋捐助。可是教士們卻拒不納稅。”
爭論在剎那間卻擺向了另一邊。戈德溫心想,變得好快啊;這跟修士們的例行會議的爭論可不一樣,那可能會延續幾小時的。
格利高裏說:“伯爵的人不準從採石場向外運石料,還殺了一個可憐的車伕。”
威爾伯特爵士說:“如此看來,最好將爭議儘快解決。就伯爵有權在通過他境內,使用屬於他的道路、橋樑和口岸收稅一舉,不管他此前是否強制執行過,修道院有什麼要說的?”
“石料並非經過其采邑,而是產於那裏,這相當於對修士收石料之稅,是與亨利一世的證書相違背的。”
戈德溫沮喪地看到法官似乎對此沒有反應。
然而,格利高裏還沒有說完。“而且歷代國王賜予了王橋一座橋樑和一處採石場是有其充分理由的:他們想讓修道院和鎮子昌盛。而鎮教區公會會長就在這裏證明,王橋無橋就無法繁榮。”
埃德蒙邁步向前。他那蓬亂的頭髮和土氣的服飾,與周圍貴族的錦衣繡袍相比,使他看上去就像個鄉巴佬;但他與戈德溫不同,毫無畏縮之意。“我是個羊毛商,閣下,”他說,“沒有橋,就沒有生意。而沒有生意,王橋就無法給國王繳稅。”
威爾伯特爵士俯身向前。“鎮子在最近一次什一稅中繳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