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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喂完藥仍不老實,修長五指扣住後頸,纏綿地吻他,恰到好處地鉗制他,又不過分強迫。明知他無法反抗,卻也不逼他就範,而是隔着一層溜滑微涼的、遮羞的褻衣絲綢,籠着若榴花織紋的金紅緞被,撩撥他、逗弄他、引誘他……簡直是個混賬東西。
說露骨,其實也沒如何,僅是隔靴搔癢;說君子,景霖卻快被撩化了。他活了這麼久,從未傾心於何人,不知情慾爲何物,他冷傲狂妄,瞧不起這瞧不起那,絕不主動親近誰,也沒誰敢招惹他。日子久了,愈發不通人性,瞧見那些你儂我儂緊着起膩的俗人,簡直恨不得擠進倆人中間哼一哼。
一身乾乾淨淨的傲骨,乾脆折了或許還好些,至少好過讓人勾搭得酥軟,搓圓捏扁,釀成蜜、擰成扭股兒糖、煉成繞指柔,被人連哄帶誘地幹盡沒臉沒皮的事。
餘下幾段記憶,也都是些變着法兒沒臉沒皮的事,細膩清晰,活色生香,臊得他夜不能寐,一連幾天走路都沒臉抬頭,唯獨那人的面目死活也想不起來,直到今天猝不及防跟沈白打了個照面……
一,就是那混賬東西!!!
二,那玩意兒不是癤子。
……
車內氣氛微妙。
像是從景霖身上抻出根弦,繃得細緊,眼見就要崩斷,卻還有隻漫不經心的手將它捻挑彈撥。